那時候每週五的 MitArbeiterBeurteilung (Group meeting), 每週三的小組meeting, 每天的Prof. Renato "關心"時間, 一開始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喇賽過關的, 現在回想起來有趣極了, 也驚險極了.
雖然不是每件事情都順遂, 在實驗室也會有白目人, 用外文吵架
真的是很賭濫, 起毛子不爽快. 但我很享受在那邊做研究的日子. 那種獨當一面而且被完全信任的感覺, 在那邊的phd student 可是有很大的權力, 教授把phd當同事, 是工作夥伴, 那種心態上感覺是非常不同的.
另外就是背負著DAAD/NSC獎學金的那種無形壓力, 那種壓力不好受, 因為全實驗室的人都知道我是拿 DAAD Scholarship, 來自台灣, 我是他們實驗室第一個. 我的同事Dirk 常常哭邀說我領的錢比他多 (事實上並沒有). 頭幾個月很難敖, 我必須花更多時間, 聽更多的靠邀來趕上他們的步伐.
剛到沒多久就被分派很多任務, 七月底要 90nm tapeout, 十月份要去柏林做一場30分鐘的報告, 這很刺激, 因為是代表 MSCC, RWTH 參加, 是邀請的報告. 我很高興Renato派我去參加, 當他詢問我要不要去的時候, 我沒半點猶豫就答應了, 答應後才開始害怕要報告這麼久, 是要報什麼鬼東西?!
最痛苦的就是下班回家後還要煮晚餐, 煮完都八九點, 都餓的半死了, 有一段時間都連續吃泡麵配Radler, 導致現在我不是很喜歡吃泡麵, 但Radler還是很喜歡就是. 這讓我覺得現在部隊裡吃的其實還不錯, 有肉有菜有湯的.
還有什麼鳥事? 多著勒! 例如被 Deutsche Bahn 討債, 打電話去 Deutsche Bahn 吵架. 找房子的經驗也很有趣, 現在回想起來很有趣, 遇到問題當下覺得很幹. 現在想想我遇到的鳥事還真他媽的不少. 幸好一直都有很多朋友幫忙我, 我很感謝他們.
因為我做了不少"石頭", 台灣政府投資在我身上的沒千萬也有百萬了, 這一年就當是還政府的吧.
另外就是背負著DAAD/NSC獎學金的那種無形壓力, 那種壓力不好受, 因為全實驗室的人都知道我是拿 DAAD Scholarship, 來自台灣, 我是他們實驗室第一個. 我的同事Dirk 常常哭邀說我領的錢比他多 (事實上並沒有). 頭幾個月很難敖, 我必須花更多時間, 聽更多的靠邀來趕上他們的步伐.
剛到沒多久就被分派很多任務, 七月底要 90nm tapeout, 十月份要去柏林做一場30分鐘的報告, 這很刺激, 因為是代表 MSCC, RWTH 參加, 是邀請的報告. 我很高興Renato派我去參加, 當他詢問我要不要去的時候, 我沒半點猶豫就答應了, 答應後才開始害怕要報告這麼久, 是要報什麼鬼東西?!
最痛苦的就是下班回家後還要煮晚餐, 煮完都八九點, 都餓的半死了, 有一段時間都連續吃泡麵配Radler, 導致現在我不是很喜歡吃泡麵, 但Radler還是很喜歡就是. 這讓我覺得現在部隊裡吃的其實還不錯, 有肉有菜有湯的.
還有什麼鳥事? 多著勒! 例如被 Deutsche Bahn 討債, 打電話去 Deutsche Bahn 吵架. 找房子的經驗也很有趣, 現在回想起來很有趣, 遇到問題當下覺得很幹. 現在想想我遇到的鳥事還真他媽的不少. 幸好一直都有很多朋友幫忙我, 我很感謝他們.
因為我做了不少"石頭", 台灣政府投資在我身上的沒千萬也有百萬了, 這一年就當是還政府的吧.
來聊一下休閒活動吧, 實驗室固定星期三打羽球, 雖然大部分打的不怎樣, 但是有一個來自烏克蘭的高手, 從九歲開始打羽球, 拿過很多獎牌, 他就是我每次打球的固定對手了, 我到實驗室後他很開心, 因為終於有能跟他打起來的對手了, 跟他打單打, 我總是輸多贏少, 雖然他老了, 但是層級有差, 他可是高我一個等級的.
要走的時候我把中正球隊的衣服送給他, 他回送我一個他在烏克蘭得獎的獎牌. 他不太會講英文, 我不太會講德文, 但是打個球是要講什麼? 只要會算分數, inside, outside跟講幾句髒話就夠了, 我講德文數字從此變的很流利. 總之, 我就用著鳥德文跟他打球,
打完球後就會在外面的bar, 開始...... 喝酒.... 一向如此!
喝完酒後每當我要付錢, 他們總是有很多理由叫我不要付錢.後來他邀我每週六到一個羽球 club打, 那邊程度就都很高了. 幸好我在國外沒有把球拍貓斷, 我只有斷線, 換一條 yy-65, 10歐....
要說很幸運還是很不幸運勒? 那年剛好遇到德國一百多年來開始紀錄風雪後, 最大最厚的雪, 整個聖誕節+跨年瑞士蘇黎世行程被打亂, 後來還是有出去"摸飛", 只是跟一開始的計畫不同. 火車開到 Frankfurt am main 後不開了, 打電話到瑞士去取消hostel的 book, 對方很 nice 的跟我說 "他們了解, 不會跟我收取任何費用". 計畫永遠趕不上變化. 隨心隨興的亂走, 後來在Titisee, 黑森林附近遇到molly他們一行人. 這樣也能巧遇.
"天地間任我展翅高飛, 誰說那是天真的預言, 風中揮舞狂亂的雙手, 寫下燦爛的詩篇"
--Beyond, 光輝歲月
Aachen westbahnhof
Aachen Hauptbahnhof
RWTH SuperC, 裡面有教室, 有國際事務中心, 電算中心...etc, 這個地方應該是外籍學生一開始最常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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